词坛泰斗乔羽与“古贝春”酒

　　当人们缓步徜徉于古贝春文化长廊时，林列的碑文石刻中，一方与众不同的题词——“人杰酒美”四个行书大字分外醒目，常令人驻足观瞻，思绪悠悠。此为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主席、词坛泰斗乔羽老先生所题。
　　“人杰酒美”四字，笔力遒劲，气韵流畅；其内容简洁明快，质朴无华，高度概括了 “古贝春”和古贝春人的酒品和人品。
　　那是1987年一个隆冬之日，乔羽先生肩挎背包独自踏进了武城酒厂的大门。他是旅游南方后返京路上逗留武城的。豪爽、豁达的乔老先生与张子文厂长一见面，便紧握双手直言相告： “我乔羽来此可是 ‘闻香下马’呀！欢迎不欢迎？”张子文马上联想到五十年代抗美援朝时期乔羽创作的一首名歌 《我的祖国》，便借词回答： “‘朋友来了有好酒’哇！”乔羽见张子文是个幽默人，彼此心有灵犀而心照不宣，禁不住一起哈哈大笑起来。沏茶倒水的服务员此刻脱口接道： “‘若是那豺狼来了，迎接它的有猎枪’！”张子文扬手制止，乔羽笑道： “不，在你帐下听令的青年人都能记住我的老歌词，我高兴，我高兴！”
　　两人落座品茶，乔羽向张子文讲述了在火车上发生的一段故事：“你知道，我这个人平常爱啜几口酒，抽几口烟，也爱广交朋友。在我南行的列车上，遇上了你们武城跑玻璃钢的两位业务员。我们谈得很投机。用餐时，我拿出北京烤鸭，他们取出一瓶三角古贝春酒与我同饮。酒倒在碗里，满车厢浓香飘溢。我也不客气，一餐就喝进三两多。嘿！既不上头，又不干喉，打上嗝来还酒香回口。我望着那个别致的三角瓶和 ‘古贝春’三个优美的舒体字，颇有出神入化之感。待听罢两位朋友介绍了古贝春的传奇故事，我就决定从南方回来在德州下火车了。”……
　　真是 “好酒不怕巷子深”，酒香引得名家来。
　　乔羽，1927年出生于山东济宁市，著名词作家。历任中央戏剧学院、中国歌舞剧院院长、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、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主席、全国政协委员等职。著有电影文学剧本 《刘三姐》、 《红孩子》、 《杨开慧》等。一生创作歌词1000余首，其中的经典之作，唱响在祖国的山山水水，代代相传。旅居海外的游子说： “我们是唱着乔老的 ‘一条大河’解乡愁的。”歌唱家郭兰英说： “我是唱着乔老的 《我的祖国》、 《人说山西好风光》红遍神州的。”影星黄婉秋说： “我是演唱着乔老的歌剧《刘三姐》成名的。”歌星毛阿敏说：“我是唱着乔老的 《难忘今宵》、《思念》而更加走红的。”蒋大为感谢他的 《牡丹之歌》，宋祖英感谢他的 《爱我中华》，彭丽媛感谢他的 《说聊斋》……更有无数人说：“我们是唱着他的 《让我们荡起双桨》长大的。”……
　　乔羽在武城酒厂住了两天。第一天参观厂区和大运河；第二天与干部职工代表座谈，了解酒厂创业史，最后即兴为古贝春题词。
　　这天中午用餐，张子文特意邀了地方文化名人郑树理和我一同坐陪，酒喝得惬意、尽兴。年届花甲的乔羽言语风趣，谈吐有致，在有了几分酒意之后，言谈举止更显得豪气旷达。餐后在为酒厂题词时，一张大宣纸不折不裁铺到案板上，手握大毫笔，饱醮浓墨，尽情挥洒， “人杰酒美”四个大字一气呵成，跃然纸上。
　　有人见了乔羽这幅题词，认为书法郑重帅气，而内容却 “直白平淡”。殊不知 “寓深刻于浅显，寓隐约于明朗”， “平中蕴奇，淡而有味”，是乔羽惯用而成功的作词手法和特点。 “人杰酒美”四字何尝不是如此呢？内行人评价 “四字”题词， “朴素洗练，自然天成”，是 “豪华落尽见真淳”的“画龙点睛”之笔。
　　事实果如内行人之见。 “人杰酒美”四字题毕，乔羽先生接着为张子文题诗一首： “桂林山水好/险滩亦窈窕/只为山作镜/不计自身豪。”他解释说这是刚从桂林旅游时的得句，并黠慧地小声说： “这是赞美雷锋精神的。”当时，有的报刊上指责雷锋为 “政治挂帅的典型”，乔老却正气在胸，写景寓情，以雷锋精神赞誉古贝春人，这不是对 “人杰”二字最好的注脚吗？至于 “酒美”二字的含义，时过15年后，乔羽先生在一首赞古贝春的歌词中，才有了清楚的诠释。
　　2002年金秋时节，古贝春有限公司举行首届古贝春酒文化节，总经理周晓峰派人进京请乔羽先生和著名作曲家谷建芬给谱写节歌。当他们品尝到用五粮工艺酿制的古贝春酒时，一致赞扬 “比五粮液不相上下”。乔老抚今追昔，灵感骤来，挥毫立就，一首《古贝酒美好家乡》的歌词，写得诗情画意般明媚、欢快： “采来大运河的芳香／酿造自己的琼浆／古贝酒美好家乡／武城人民喜洋洋／迎来八方的宾客／共享盛世的风光／千里运河乐陶陶／万里神州喜 洋 洋……”高步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