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煤油灯下的记忆
□徐建国
  多少个夜晚,我漫步在河畔的小路上,看到四周高楼大厦内晶亮柔和的灯光透过窗户散发开来,像星辰一样撒满天空,像成串的珍珠从天空垂落,又像五彩的霓虹灯交相辉映,就会想起小时候和家人在煤油灯下糊纸兜的情景。
  小时候,在农村是定时送电,因此夜晚常常是漆黑一片。傍晚时分,人们骑着自行车从县城往家走,进入村口就没有灯光了,七八米宽的土路坑坑洼洼,路两边是小河沟,为了避免发生碰撞,要不断地按响车铃提醒路人。稍不小心就会跌入路边的小河沟,浑身湿漉,狼狈不堪。
  那时候,我们家劳动力少孩子多,日子过得比较艰难。为了补贴家用,母亲白天参加生产队的劳作,晚上还要带着我们兄弟几个搞副业。
  所谓的副业,就是为供销社糊纸兜。那时候供销社出售的饼干、糕点等食品都用这种纸兜包装,每天需求量很大。每隔一天,父亲就要从供销社驮来粗糙的牛皮纸,按照规定尺寸一张张裁好,摆在土炕沿边备用。母亲早早熬制出一罐头瓶子浆糊,用作糊纸兜。全家人吃过晚饭后,天渐渐黑了下来,因为没有电,母亲便把煤油灯端到炕桌上点亮,随后开始调灯芯,因为灯芯小了光线不足,看不清楚;大了浪费煤油,增加开支,直到调至恰到好处。此时,一家人围坐在炕桌旁,开始在煤油灯下糊纸兜。
  我们弟兄几个配合默契,有的糊纸筒,有的折兜底,有的粘纸兜,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。全家人一边干活一边讲述着白天的奇闻趣事,其乐融融。不知不觉中,炕上的纸兜多了起来,我们被纸兜包围着,簇拥着。这个时候,母亲开始让我们各自数数,看有没有完成当晚的任务。夜深了,我们的眼皮开始打架,哈欠不断,困意渐浓。母亲说,每人再糊30个就可以睡觉了,我们虽不情愿,却也强打精神,在半睡半醒中继续工作,不知什么时候倒在炕上沉沉睡去。常常半夜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,母亲依然在煤油灯下忙碌。
  过去用电灯是一种奢望,现在却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,而且用的大多是明亮、美观、耐用的LED节能灯。从煤油灯到节能灯,不单单是照明工具的变化,更是人们生活幸福美满的见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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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 4 版:今周末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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